韩青无语,师父啊……唉,你的道德品质,我就不说啥了。
白逸儿得意地转转白剑,过来挽住韩青手,扬脸笑:“我也是师父的弟子啊,我得了白剑师父也一样脸上有光,是不是?”
韦行气愤,是个屁啊!
韩青微笑:“当然,我为你高兴,我为你感到骄傲。”
韦行独自和泪吞血地:狗屁吧!骄傲!
桑成自惭,除了我,师父的两个弟子,都得过白剑,韦帅望不要,他也是被宣布过白剑的人啊。
韩青心里叹息,我师父在玩弄规则方面,可真是天下第一高手啊。
不知道天下英雄对如此之古怪的结果做何感想。
韩青向白逸儿韦帅望点点头:“你们两个,跟我去书房。”我们好好谈谈你俩的仪表仪态问题。
帅望瞪白逸儿一眼,都是你!
白逸儿一进门就主动认错争取一个良好的态度:“师父,我错了。”
韩青好气又好笑,两个弟子一样淘气,一样滑头,听听把他们机灵的:“你哪儿错了?”
白逸儿眼睛滚来滚去地:“让人以为韦帅望是小色狼,当然是错了。”笑:“不过他本来就很色嘛!”
韦帅望汗毛倒立地:“我什么时候……”求求你千万别提那次……
白逸儿得意地白韦帅望一眼:“你看公主时,口水都流出来了。”帅望松口气。
韩青道:“我最后警告你们两个一次,不许当众手拉手,不许搂搂抱抱,不许有任何超乎常礼的举动,如有违反,我就拿藤条给你们两个加深一下印象!”
白逸儿这下可窘了:“是韦帅望先拧我耳朵的。”背着手嘟着嘴,气。
韩青心里其实一点也不生气,别说两个小孩儿天真无邪地,一点不涉淫邪,就算真的是两情相悦,男未婚女未嫁,也没什么不可的地方,只不过一个人的言行举止其实是一种人格标签,你想要融入主流社会,就不能围条虎皮裙进办公室。
所以,他沉下脸来:“他失礼是他的错,那是你要剥他衣服的理由?”
逸儿心里也知道做得不对,不过一向在人前娇柔惯了,再知错,也一副“你说我,我生气”的架式。
好在她生气的样子那样夸张动人,韩青瞪她一眼也就罢了。
韩青瞪韦帅望:“你再敢动手动脚,手给你打肿。”
帅望笑:“我再不敢了,师父别生气。”下次把白逸儿弄到深山老林里去暴打。
韩青沉默一会儿,欲言又止。
他看看白逸儿,白逸儿毛毛地:“怎么了?非得象韦帅望那勇于认错坚决不改啊?”
韩青倒笑了,你倒是知道韦帅望,他放缓声音:“逸儿,那个黑狼与你,是怎么认识的?”
白逸儿“呃”一声,半晌,喃喃:“遇到了,就认识了……”脸红。
帅望道:“白逸儿半夜跑人屋里……”“嗖”地一声被踹飞,白逸儿笑:“师父可没说鞋底不能挨你屁股。”
帅望呻吟:“我的腿……”
白逸儿惨叫:“啊啊啊,我忘了我忘了……”扑过去抱起韦帅望:“你还好吗?”
韩青一脸黑线,同你说了半天,屁用没有啊!
然后“扑嗵”一声,白逸儿又把韦帅望给扔地上:“忘了,师父说不让抱了……”
把韦帅望摔得:“你……”
韩青的头好疼,终于怒喝一声:“白逸儿,你给我坐下!”
逸儿终于坐下了。
韩青沉默一会儿:“这件事我本不想管。但是韦帅望一定要替你出头。比武的时候,我不想多生枝节,现在比武结束,你要给韦帅望一个明明白白的答案,别让他为你错杀了人。”
逸儿呆呆地在那儿坐一会儿:“我没让他替我出头,我也从没说过要杀黑狼。”
韩青想了想:“帅望说你受伤了,是黑狼伤的吗?我看你们在场上的态度,不象!”
逸儿要呆一会儿,才明白韩青指的伤是什么伤,顿时涨红脸,连耳朵都通红,眼里溅泪:“韦帅望!”
帅望垂下眼睛,不敢看她。
韩青道:“这件事,我不该问,也不好问,但是人命关天,韦帅望心里把黑狼定了死罪!逸儿,别让韦帅望犯浑。”
逸儿终于道:“不是黑狼,他虽然……但不是他,我不想说是谁,不关你们的事。”
韩青与韦帅望一起点头:“那就是冷恶了!”明白了,韦帅望把牙咬得!
白逸儿低头不语。
韩青叹气:“你得了白剑,去留随你。”
白逸儿只是沉默,韩青知道她内心犹疑,也不再追问,向帅望道:“你听清楚了?不管逸儿与黑狼有什么纠葛,那不是你想象的那种,逸儿没要求你帮他,你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黑狼有过失,至于冷恶,那不在我们的管辖范围内,这笔帐,如果白逸儿愿意,我们可以替她记下了。”
帅望瞪着韩青:“比武之前,你好象……”接受了我的看法和证据啊!
韩青微微惭愧,是啊,我不认为在当时质疑你的看法,让你发现黑狼与白逸儿不但没仇,还有点特殊感情,对你面对一个夺命杀手有好处。虽然这对黑狼不够公正,但是,当他有杀气而你没杀气时,太危险。
韩青拍拍帅望的肩,无言。
韦帅望瞪他:“我差点杀了那家伙!”
白逸儿嗤笑:“那种蠢功夫,你还想对人家手下留情,你想死早点?”
韩青终于承认:“我怕影响你的发挥,我认为你当时应该有杀死对方的决心才能取胜。原谅我的私心。预期对手不会手下留情时,我们不能手下留情。抱歉,帅望。”我同冷兰干的,也没什么区别吧?(当然,表达方式,委婉多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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